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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中奇缘续奇缘 (二十七)

(二十七) 祸根

结果,善雅儿跑走了之後,孟西漠被石伯逼着再睡了一觉,虽然行程被延误了,但为了巴木古尔这个病人,孟西漠唯有如此选择;也幸好有这个休养的时间,他的心脉和腿的经脉才有机会复原些。

到了傍晚,月影只身回来,身上带了伤,但他严禁札特烈通报任何人,只让他包扎过伤口後,便怱怱忙忙去看孟西漠,他的心一直记挂病中的少主。

来到孟西漠的营帐,见他精神很好地坐在床上喝着清粥,悬着的心终於可以放下来:「九爷的气息好多了!」

他坐到床沿伸手摸摸孟西漠的额头,满意地笑着说:「都退烧了,真好。」

起初还一脸笑意的孟西漠,忽然眉头一皱,把他按住自己额前的手反过来,为他切起脉来:「你受了伤!」

「没…没事…」

「别动!」孟西漠轻声叱喝,月影乖乖地不敢妄动。

诊脉之後,孟西漠放开了他说:「幸好未伤及脏腑,到底伤在哪儿?」

月影伤在左肩,一道颇深的刀痕,虽未伤及根骨,但流了很多血。

当日,月影押着颜什回去他的军营,那儿仍有几十人留守,见主帅被押回来都剑拔弩张,只是,颜什受制於牛毫针连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,自然不许他的士兵反抗,他把月影带到自己的帐营後问:「如果我将解药给你,你会取出牛毫针吗?」

「我不会,只有施针者会!快取解药!」

「怎麽样?」颜什好像向空气问了一个问题。

怎料,有一个女人从屏障後转出来,这个女人的轻功很好,因为连月影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
女人轻轻一笑说:「牛毫针?这不难,只要你待会千万不要运功,之後我自有方法取出来。」她的话未落音,已经发出暗器,直往月影按住颜什的手腕切过去,如果月影不放手,手掌和手臂势必分离!没有选择的情况下,月影放开颜什,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腰间软剑,登直就要向前直刺,只可惜女人的第二发暗器也到了月影的胸前,使他必须向後闪避,就这样,进一步拉开了他和颜什的距离!

颜什轻易退到女人身边说:「浓姬要小心,不用留活口!」

浓姬解开了反绑住颜什的绳索,然後向前踏上了一步,把他护到身後。

「报上名来,好给你立碑!」

「哼!」月影根本不屑回应,但也不敢小觑敌人。

浓姬目露凶光,从腰间抽出双刀欺身而上,作出正面攻击;月影从她的步法估量出对方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,决定采取以快打慢的攻势!

要知道月影的快剑,没有几人能挡,浓姬起初还可以招架,但过了多招後已经开始左支右拙;她忽然按向自己腰间的机括,即时有无数短针飞出,月影虽然用剑全部挡开,可惜也同时让浓姬退出了自己剑势的包围!

两个高手稍有喘息机会都能够改变战局,浓姬明白自己打不过月影,离身使用暗器可能更有胜算,於是,决定跟对方保持距离,以最快的手法发出不同的暗器,打对方的上中下三路,并且不断寻找空隙。

月影未能强攻即下,心下盘算如何制敌;他一边愈走愈近颜什,一边将浓姬射过来的暗器,都招呼到颜什身上,这样一来,浓姬投射暗器便受到了制肘!

就在这时候,颜什忽然乘隙吹响三短一长的口哨,营帐外面的士兵立即有所行动,他们全部围住了营帐,然後慢慢进来加入月影和浓姬的战圈,采取人海战术。

月影本来没有打算大开杀戒,但眼下局面,想要取得解药全身而退不杀一人,恐怕有些难;再加上他想起孟西漠在病中仍然操劳着,都是因为眼前这颜什,他便忽然怒从心起,杀气大增!结果进来的士兵都只有送死!

到最後,人海战术失败,浓姬的暗器也快用完,这时候颜什却不知从那里找出了一个白瓷瓶,高举过头大声地说:「解药在这里,只得一瓶,孟九还想要救人麽?」

月影一直就等这刻,等他拿解药出来保命!

一眨眼间月影已经来到颜什身前,冷冷地说:「早拿出来,你不必死!」

根本看不见月影如何出手,瓷瓶已经到了他的手里,然後他作势一掌,其实人却迅速飘开;另一边的浓姬以为他真要狠下杀手,急急发出暗器打他背後的心俞穴,岂料月影已经飘开,於是暗器变成钳进颜什心脏的凶器!

月影就是要颜什被浓姬亲手所杀!

「不要!」浓姬痛苦地叫出来,她再次提住短刀刺向月影!

月影正要转身挡开浓姬刺过来的一剑,却想不到颜什还有力气,一个劲扑上来抱住他,然後大叫:「浓姬快走!」

说时迟那时快,浓姬的刀已经在月影左肩划下一道很深的伤口,血流如注,月影忍住痛以指笃向颜什腰间的穴道,令他双臂一麻放开了手,紧接着一个转身抬剑,狠劈浓姬的颈,几乎令她身首异处,幸好避开及时,只在她脸上留低血痕。

然而,颜什似乎是死也要护浓姬的周全,他再一次用尽全身气力,从後抱住了月影,大声说:「浓姬我命令妳速速离开!这是军令,不得有违!」

浓姬一边摇头一边爬起身,满脸血泪,举起刀仍想攻击,但颜什几乎是吼着说:「妳打不过他!快走!帮我报仇!」浓姬哇一声向外便走。

月影的剑在颜什的话未完全落音,已经向後穿透了他的腰间,令他即时气绝。

当月影再追出营帐的时候,浓姬已经逃得无影无纵。

孟西漠想像到当时的惊险恶战,他拍拍月影的肩膊,衷心地说:「辛苦了!」

这样简单的一句道谢说话,竟比任何药石更能令月影舒缓到伤痛;他一直甘心情愿地为他的少主做任何事情,即使要他括出性命也可以,却不知这份异无反顾心情,已经开始走到了危墙之下…

「我没事!只是不知道解药是否可用?」他取出了白瓷瓶。

孟西漠打开轻轻一闻,笑了笑说:「是的,幸好他到最后没有说谎,不过仍需配合针灸。」

月影心下一沉,因为那意味着孟西漠又要折腾了:「九爷,这蛊毒难解吗?」

「不难。」

「我有甚麽可以帮忙的吗?」

「有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嗯,运功的部份我留给你,放心了吗?」孟西漠根本没有功力。

「这…很好,很好呀!」

两主仆笑作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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