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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中奇金缘续奇缘 (三十六)

(三十六) 谎言



金玉昨晚仍头痛,但班医师的药十分神奇,几乎药到病除,可是他仍然不住地提醒爱德,那些药不适合长期服用,不但会成瘾,而且只治标不治本,加上药力亦终於会对病人失效,所以找到释难天才是把金玉彻底治好的选择。

爱德在未想到最妥善办法之前,决定不让两人有机会相见,於是命人跟在金玉身边,名为侍奉实则看守。

他知道父亲今天会见孟西漠,而自己必须在主楼等候召见,於是一早便吩咐了侍婢不许让金玉走近。

岂料,金玉午睡後醒来,忽然满庭院寻找鸳鸯藤,找不到就大发脾气,坚持有人把鸳鸯藤搬走了!

婢女都无法拦阻金玉乱冲乱撞找鸳鸯藤,结果还让她闯进了主楼!就在她四处徘徊的时候,忽然停下来高兴地说:「这药香味是九爷的,他应约啦!他来陪我看鸳鸯藤啦!」

在狼群中长大的金玉,动物性的臭觉就像狼一样灵敏,她是真的闻到空气中残留着一缕药香,而且她也真的愈来愈接近孟西漠。

金玉兴奋地向前走,几个婢女上来拦阻,都被她全部推倒,声音惊动了本来在房里等候的爱德。

「妳怎麽来这里啦?」

「咦?你怎麽自己来了别宛没叫上我?九爷来了!」

「他没来!这里也不是别宛,妳先回去,我待会带妳去找他。」爱德捉住金玉的手臂,转头对地上刚爬起来的婢女仆人大骂:「你们几个人都拦不住一个人?快带她回去!」

金玉挣扎开爱德的拉扯,恼怒地说:「我都听见九爷的声音在那房里,你怎麽还说他没来?」金玉手一伸,指住了费伦嘉见客的房间,连爱德都吓了一跳,因为她似乎真的听见了。

「妳听错了!那不是九爷,快回去吧!」

「别拦我,否则对你不客气!」

金玉发出警告後,转身便走,爱德想再拉住她却被狼女一掌推跌地上,他急得直嚷:「拦不下她我打死你们!」

「小姐!这房不能进去…小姐,公子会杀了我…痛呀!」

「我要找九爷!谁敢拦我?」

金玉发狠的时候谁人能阻?



房里面的孟西漠,从听见金玉声音的那一刹起,心脏便剧烈地跳动起来,他不顾一切地转动轮椅冲出去,房门却在这时候被砰一声踢开了!冲进来的小妇人,不是金玉还有谁?

「九爷!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,我就知道你在里面!」

金玉不顾一切地扑向孟西漠,孟西漠也是激动地将金玉一拥入怀!

「找到妳了…真好,妳没事真好…」

孟西漠紧拥着怀里的人,分别一年多以来的思念,排山倒海地从双臂灌进对方的灵魂;同样地,金玉有莫名的哀伤从心深处汹涌出来,透过眼泪滴入对方的骨髓…

「九爷!你终於来了,我就知道你会应约,我就知道你会和我赏花…呜呜…」

「玉儿……?」

「九爷,看看我穿着你送给我的蓝色裙,漂亮吗?」金玉兴奋地挣开孟西漠的环抱,在他面前轻轻转了一圈,妩媚地望着她的九爷,可是…

「玉儿…妳怎麽啦?」

她只看到对方满脸错愕,再望望自己,一袭翠绿衣裙,根本不是孟西漠所赠的楼兰裙!金玉思绪非常混乱,她问:「九爷,怎麽会这样?我明明换了衣服在等你呀!为甚麽会这样?」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。

孟西漠扶住了金玉,为她快速地把了脉,发现她有恶血阻於脑,情志亦混乱,而且血脉有些抗奋,似被药物所扰。

金玉的头愈来愈痛,她跌进孟西漠的怀里,虚弱地说了一声九爷救命便晕了。

琳㼀比孟西漠反应更快,上前为金玉扎了几针,还示意月影抱走病人,不过爱德就在这时候闯进来,制止了月影:

「别碰她!她是我的女人!」

「甚麽?」孟西漠十分震惊。

费伦嘉并不知道发生甚麽事,他虽然知道爱德有很多女人,但眼前这女子他从未见过:「爱德,这到底甚麽一回事?」

「父亲,她是我数日前从大漠救回来的,今天不知为何,神志有些迷糊了,可她已经是我的人…」

孟西漠不让爱德把话说完,吼着问:「你敢再说一遍?」他不相信自己听见的,这分明是乘人之危的无耻行为!

费伦嘉从未见过释难天发脾气,看刚才他们的表现,这女人必定跟释难天有关系。

怎料,爱德还一派理所当然地,一字一句回应:「我说,玉儿已经是我的女人,听不明白吗?」

费伦嘉不欲释难天因此而与自己生出嫌隙,所以在事情恶化之前必须阻止:「你闭嘴!马上回去你的地方!」

「等等,先让他把话说清楚!」孟西漠推着轮椅来到爱德面前,冷冷地望住他。

「你想知道甚麽?」爱德不肯示弱地瞪着孟西漠。

「你是否玷污了玉儿?」

「两情相悦何来玷污?」

「乘人之危是为玷污!玉儿明显神志有损,如你敢…你敢…」孟西漠说不下去,因为他的心很痛:「爱德!你到底有没有玷污了玉儿?」孟西漠的眼神变得凌厉,情绪也开始稳不住了!

月影察觉孟西漠有异,抱走金玉让琳㼀接手後,立即折返他的九爷身旁。

这时候,爱德仍然强撑着:「我不屑与你作口舌之争,我只知玉儿与我两情相悦,旁人都管不着!」

「你…」一而再听见爱德说他们两情相悦,孟西漠的心潮跌荡…

可是,金玉岂是朝朝暮暮之人?难道爱德使了甚麽手段,例如用了药物,故而令金玉的神志受损?

想及此处,他忽然非常恼怒:「我认识的金玉绝非朝秦暮楚之人,只这麽几天,她如何就会与你两情相悦?你是否用了药物控制她?说!」

孟西漠的气势逼人,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病人,却偏偏没有人敢轻视他!爱德也不例外…

「你…你含血喷人…有…有何证据?」

孟西漠见他这心虚反应,以为他图一亲香泽,真的行了卑鄙手段…

「你毁她名节可知要付何代价?」孟西漠愈说愈怒,心绞痛似要发作,他深深吸纳以缓心痛…

这边爱德仍在撑:「哼!有证据你…拿出来呀!你情我愿的,谁毁了谁?你这话怎讲?」

「她明明带着个孩子,还要神志迷糊,你却竟然用药欺凌她!你自己说这话该怎讲?」孟西漠愤怒到极。他忽然抛下一句话:「月影,别让他离开!」然後匆匆转动轮椅过去,仔细地为金玉把脉。

就在这时候,费伦嘉一拍枱面,指住爱德大骂:「你这逆子!是否真做了如此龌龊不堪之事?

「父亲,我没有…」用药玷污有夫之妇,这是一个多败坏家声的罪名,爱德很後悔自己信口雌黄的馊主意!

「你快把话说清楚!有做未做过?」始终是他的爱子,费伦嘉还是想给予他脱罪的机会了。

孟西漠不理会父子在那边唱双簧戏,只专注地为金玉把脉,发现她的脉象虽然贲张紊乱,却只是一些霸道的止痛药物所至,而非任何扩张七情之药,他宽心了些,也已经知道爱德在说谎。

虽然可以肯定爱德说谎了,但仍恼他辱及金玉的名节,想教训一下他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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