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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中奇緣續奇緣 (三十九)

(三十九) 假象


月影正要转身出去找人,金玉跟在卫无忌身後走了进来;甫见孟西漠,便像鸟儿般飞扑过去蹲在他面前,递上刚摘下的菊花,兴奋地说:「九爷,不知为何我找不到昨晚的鸳鸯藤?卫无忌说因为这里不是落玉坊,可我也忘记甚麽时候来了这里?但无论如何,你也喜欢菊花的,对不对?」

「对…」孟西漠又一次失而复得,他们好像回到从前…这也让他想再一次从新开始,不过,这样可能吗?现在的一切都不过是假象,金玉好起来以後,这一切都不会再出现。

他取过了花,满眼柔情地直望进金玉的心坎里;金玉也感受到这爱慕的信息,双颊绯红地痴痴望着她好看的九爷:「九爷…」

卫无忌受不了,他用力地咳了一声:「咳!九爷要替玉儿诊一下吗?」

孟西漠深吸了一口气:「是的,我也为此而来。」

「我没病啊?为甚麽要诊脉?」

「玉儿,妳之前头痛和昏倒了,我要找一找妳的病因。」孟西漠温柔地说。

「是吗?我不记得了!」金玉手指点着嘴唇,嘟着小嘴在想。

「不记得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!妳乖乖地让九爷为妳诊一下!」卫无忌这话是说给孟西漠听的。

月影皱眉瞟了卫无忌一眼,再望望九爷,只见他一脸凄然…

「脉象很平稳,如果玉儿保持住快乐的心情,应该就不会头痛啦!」孟西漠满意地点点头。

「能够见到九爷,陪住九爷,我就会…很快乐!」说出这样的话,即使是狼女也羞得满脸通红,她不好意思地双手掩面,跳上了床榻躲进被窝里。

孟西漠觉得她非常可爱,不禁也开怀地笑起来。

相反,卫无忌却觉得无比心痛:「九爷,我们出去谈一下吧!」

房门外,卫无忌沉着脸问:「九爷,玉儿的情况到底如何?你说她忘记了我,但她并没有!你到底还有没有隐瞒?」

孟西漠皱眉望着他,失望地回答:「你竟然如此看我?玉儿对於我是生命般重要!只要她幸福和健康,我甚麽都可以为她做,隐瞒病情对玉儿有害无益,我岂会为之?」

卫无忌汗颜:「对不起。是我一时情急了,但是,这样下去会怎样?她甚麽时候才清醒过来?」

「我们对脑内积存恶血的病所知不多,需要时间翻查病例;暂时我会给玉儿一些活络安神的药物,控制住病情,也希望恶血会被她自己排出。」孟西漠详细地说。

「那她会一直…这样吗?」

「甚麽?」孟西漠不明白卫无忌的问题。

「她会一直…像刚才那样对你吗?」

「嘿!也许吧!那要看看她想起了甚麽,说不定明天就会想起你…」孟西漠苦笑着说。

「那好吧!我的妻子就拜托九爷了!」卫无忌唯有宣示一下主权,心里才能抓住些许踏实;所以,他并没有考虑,这些话会否伤害到对方。

孟西漠心里确实难受到极,可仍微笑着轻轻点头应了:「放心。」

午後。

琳㼀为孟西漠双腿行针,因为有些经脉不太顺畅,尤其是右腿,这些穴位令他十分痛楚,本来在查找医书的他,亦不得不停下来,全神地应付经络带来的疼痛…

「九爷,你右腿的经脉不太顺畅,今晚开始,每天行针两遍吧?」

「妳会不会太辛苦?忽然来了这麽多病人。」

「我正闷得发慌,也研究了一些丸药正好拿你来试试!」

「哈哈!我奉陪!」

正当两人有说有笑,海子忽然十分匆忙地走了进来…

「九爷,费伦嘉在外面说要见你,他说爱德被捉走了!」

孟西漠皱了皱眉问:「爱德被捉了为甚麽要见我?他不是该找安归王吗?」

「我也是这样问,他竟然说绑匪要见你!」

「哦?知道是谁人所为吗?」孟西漠十分惊讶。

海子摇摇头说:「他没说。」

「你这就推我出去吧!」

孟西漠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有些担心。

大厅里的费伦嘉一见孟西漠便跪了下来,呜咽着说:「释难天,你要救爱德!」

「你起来说话,到底发生甚麽事啦?」

「伊稚斜为要见你,强行留下了爱德作人质。」

孟西漠沉吟了一下,有些奇怪地问:「伊稚斜为甚麽想见我?他又怎麽知道我在这里?」

「释难天…」费伦嘉知道瞒不过孟西漠,有些歉意:「释难天说得对,匈奴人都很反覆,一开始便不应该跟他们谈生意!现在弄成这局面真不知如何收场了?」

原来爱德代他跟伊稚斜见面,表明他不想再争权,但仍会致力让安归王与匈奴保持一切友好关系,互不侵犯;想不到,席间爱德因酒醉,抱怨了孟西漠横刀夺爱,可能引起了伊稚斜的另一番心思,结果,硬把爱德留下作客,实则作为人质,要见孟西漠。

「那我去把爱德带回来吧!」孟西漠淡淡地说。

「九爷!不可!」海子绝对不从。

「放心吧!」孟西漠轻轻拍了一下海子的手背,转头问费伦嘉:「他欲何时何地见我?」

费伦嘉大喜:「明早巳时,太阳神庙。只准九爷带一个人。」

「好。」

「不行!」

「让月影跟着我,不会有事。」孟西漠坚定地望了海子一眼。

「冷奴快要回来,也让她跟着。」海子无论如何不肯。

「伊稚斜不会杀我,於他我仍有利用价值。」

孟西漠清楚知道,匈奴被卫无忌重创後,必须先休养生息,暂时再无力对汉室动武;他觉得伊稚斜本来想从费伦嘉身上取利,於是助他叛国,然後瓜分他的金钱和国土;可惜,现在从爱德那里得知费伦嘉打退堂鼓,便把目标转向了他,想从他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……又或者从一开始,伊稚斜已经是为他而来!

石伯和月影知道孟西漠这决定以後,都不赞成。

「九爷,你犯不着为他们费这个心呀!费伦嘉这小子完全自作自受,他的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!」石伯烦躁地说。

「可不是?先别说我能不能保护好九爷,但何必冒这个险呢?」月影一想起爱德先前的嘴脸,恨不得烧鞭炮兴祝他被捉,现在竟然说要用他的宝贝九爷去交换,怎麽说他都不愿意!

「此行没有危险,因为可以肯定,伊稚斜不想要我的命;现在反倒是我想听听他图甚麽?」孟西漠轻松地说。

「那你不管玉儿啦?」石伯希望能击中九爷的软肋。

「怎麽会不管?琳㼀会帮我照顾好她呢!月影去准备一下。」孟西漠是真的胸有成竹。

晚上,琳㼀配好了一些丸药,让孟西漠带在身边,主要用来舒缓他的心绞痛症状,不过仍一再叮嘱他不可大恸,要控制好情绪。

「你的病人交由我照顾吧!雅儿和公主都比你这医师健康得多了!」

「妳怎麽这样损人呀?」孟西漠一拍额头,作头痛状,引得琳㼀噗哧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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